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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車原文翻譯及賞析

校園1.7W
大車原文翻譯及賞析1

原文

大車原文翻譯及賞析

大車檻檻,毳衣如菼。豈不爾思?畏子不敢。

大車啍啍,毳衣如璊。豈不爾思?畏子不奔。

轂則異室,死則同穴。謂予不信,有如皎日。

譯文

大車奔馳聲隆隆,青色毛氈做車篷。難道我不思念你?怕你不敢來相逢。大車慢行聲沉重,紅色毛氈做車篷。難道我不思念你?怕你私奔不敢動。活着居室兩不同,死後要埋一墳中。如果你還不信我,太陽作證在天空!

註釋

①大車:古代用牛拉貨的車。 檻檻(音kǎn砍):車輪的響聲。②毳(音cuì脆)衣:氈子。本指獸類細毛,可織成布匹,製衣或縫製車上的帳篷。此處從聞一多説。 菼(音tan3毯):蘆葦的一種,也叫荻,莖較細而中間充實,顏色青綠。此處以之比喻毳的顏色。③啍啍(音tūn吞):重滯徐緩的樣子。④璊(音mén門):紅色美玉,此處喻紅色車篷。一説赤苗的谷。⑤轂(音gǔ古):生,活着。⑥皦(音jiǎo繳):同“皎”,白。

賞析:

《毛詩序》説這首詩是“刺周大夫”,説他不敢信守諾言。這種説法不確,因為全詩並沒有更多的社會背景描述。細味全詩,很自然地發現,這是一首愛情詩。詩的意思簡明直截:一位趕大車的小夥子和一位姑娘相戀,他要求她私奔(大概姑娘家裏有人不同意),她卻有點猶疑。於是,小夥子指天發誓,一定要和姑娘結合,生不能同牀,死也要同穴。愛情的強烈、堅定、至死不渝,大概總可以感動姑娘了。

這首詩把環境氣氛與主人公心情結合起來,相互烘托促進,是一個特色。第一章寫小夥子趕着蓋有青色車篷的大車奔馳,在隆隆的車聲裏,小夥子心潮澎湃:“豈不爾思,畏子不敢。”意思是説:姑娘,你到底敢不敢與我相愛相戀呢?小夥子的衝動,與姑娘的猶疑,製造了戀愛中的痛苦。第二章以沉重的車輪聲,襯托小夥子內心的苦惱。這時候,小夥子終於明白了:姑娘的猶疑是因為她家裏不同意這段戀情。因此,擺在面前的是:姑娘敢不敢、能不能不經父母許可就和小夥子私奔,結成夫妻。這是姑娘的終身大事,不能不慎重考慮。因為一旦遇人不淑,又背叛了父母,那麼自己的前途就十分悲慘了。第二章既回溯了第一章姑娘猶疑的原因,又提出私奔有無後顧之憂的考慮。詩歌是由小夥子口中唱出來的,表示小夥子已經明白姑娘的處境和心思了。於是,自然地引出第三章:小夥子指天發誓,永遠忠於愛情,即使生不能同牀,死後也要同穴。古人指天發誓是十分慎重的行為,這是自然崇拜與祖先崇拜時代極為莊嚴的儀式。因為他們相信,違反了諾言要受到天譴的。小夥子慎重的發誓,從意藴而言,已是圓滿地解釋了姑娘的疑慮,使姑娘放心大膽地投向戀人的懷抱。從情節而言,詩歌卻不再描述其最後結局了。人們可以從詩意延續中推想:這一對戀人,一定高高興興地駕着大車,奔向相愛相伴的幸福生活了。

這首詩,將環境氣氛與人物心情相結合相襯托,把故事按情節發展而安排詩章,以心理推想取代完整故事結局,都有特色。千年之下,讀者感受到的.,主要仍然是那兩顆充滿忠貞愛情的年青的心。

大車原文翻譯及賞析2

大車檻檻,毳衣如菼。豈不爾思?畏子不敢。

大車啍啍,毳衣如璊。豈不爾思?畏子不奔。

榖則異室,死則同穴。謂予不信,有如皎日。

翻譯

大車行走聲檻檻,青色毛衣像嫩菼。難道是我不像你?相愛就怕你不敢。

大車前行聲啍啍,紅色毛衣色如璊。難道是我不像你?怕你不跟我私奔。

活着不能在一室,死後同埋一個坑。我説的話你不信,就讓太陽來作證。

註釋

大車:古代用牛拉貨的車,一説古代貴族乘坐的車子。

檻檻:車輪的響聲。

毳衣:氈子。本指獸類細毛,可織成布匹,製衣或縫製車上的帳篷。此處從聞一多説。

菼:初生的蘆葦,也叫荻,莖較細而中間充實,顏色青綠。此處以之比喻毳衣的青白色。

爾:你。

子:?指其所愛的男子。

啍啍:重滯徐緩的樣子,猶“檻檻”。

璊:紅色美玉,此處喻紅色車篷。一説赤苗的谷。

奔:私奔。

榖:生,活着。

異室:兩地分居。

同穴:合葬同一個墓穴。

予:我。

有如皎日:有此白日。如,此。

皎:白,光明,明亮。

鑑賞

此詩的意思簡明直截。如果按照主人公是男子的説法,就是小夥子要求與姑娘私奔,並指天發誓,一定要和姑娘結合,生不能同牀,死也要同穴。愛情的強烈、堅定、至死不渝,大概總可以感動姑娘了。

這首詩把環境氣氛與主人公心情結合起來,相互烘托促進,是一個特色。第一章寫小夥子趕着蓋有青色車篷的大車奔馳,在隆隆的車聲裏,小夥子心潮澎湃:“豈不爾思,畏子不敢。”意思是説:姑娘,你到底敢不敢與我相愛相戀呢?小夥子的衝動,與姑娘的猶疑,製造了戀愛中的痛苦。第二章以沉重的車輪聲,襯托小夥子內心的苦惱。這時候,小夥子終於明白了:姑娘的猶疑是因為她家裏不同意這段戀情。因此,擺在面前的是:姑娘敢不敢、能不能不經父母許可就和小夥子私奔,結成夫妻。這是姑娘的終身大事,不能不慎重考慮。因為一旦遇人不淑,又背叛了父母,那麼自己的前途就十分悲慘了。第二章既回溯了第一章姑娘猶疑的原因,又提出私奔有無後顧之憂的考慮。詩歌是由小夥子口中唱出來的,表示小夥子已經明白姑娘的處境和心思了。於是,自然地引出第三章:小夥子指天發誓,永遠忠於愛情,即使生不能同牀,死後也要同穴。古人指天發誓是十分慎重的行為,這是自然崇拜與祖先崇拜時代極為莊嚴的儀式。因為他們相信,違反了諾言要受到天譴的。小夥子慎重的發誓,從意藴而言,已是圓滿地解釋了姑娘的疑慮,使姑娘放心大膽地投向戀人的懷抱。從情節而言,詩歌卻不再描述其最後結局了。人們可以從詩意延續中推想:這一對戀人,一定高高興興地駕着大車,奔向相愛相伴的幸福生活了。

這首詩,將環境氣氛與人物心情相結合相襯托,把故事按情節發展而安排詩章,以心理推想取代完整故事結局,都有特色。

大車原文翻譯及賞析3

  無將大車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無將大車,祇自塵兮。無思百憂,祇自疧兮。

無將大車,維塵冥冥。無思百憂,不出於熲。

無將大車,維塵雍兮。無思百憂,祇自重兮。

譯文及註釋:

作者:佚名

譯文

不要去推那大車,推着它只會蒙上一身灰塵。不要去尋思種種煩惱,想着它只會惹來百病纏身。

不要去推那大車,推着它會揚起灰塵天昏地暝。不要去尋思種種憂愁,想着它便會難以自拔心神不寧。

不要去推那大車,推着它塵埃滾滾蔽日遮天。不要去尋思種種悲傷,想着它就會心事加重疾病纏綿。

註釋

⑴將:扶進,此指推車。大車:平地載運之車,此指牛車。

⑵疧(qí):病痛。

⑶冥冥:昏暗,此處形容塵土迷濛的樣子。

⑷熲(jiǒng):通“耿”,心緒不寧,心事重重。不出於熲,猶言不能擺脱煩躁不安的心境。

⑸雝(yōng):通“壅”,引申為遮蔽。

⑹重:通“腫”,一説借為“恫”,病痛,病累。

賞析:

作者:佚名

揣摩此詩,可以看出這是一位感時傷亂者唱出的自我排遣之歌。全詩三章,每章均以推車起興。人幫着推車前進,只會讓揚起的灰塵灑滿一身,辨不清天地四方。詩人由此興起了“無思百憂”的感歎:心裏老是想着世上的種種煩惱,只會使自己百病纏身,不得安寧。言外之意就是,人生在世不必勞思焦慮、憂懷百事,聊且曠達逍遙可矣。

詩的字面意義頗為明豁,問題在於歌者是一位什麼身份的人,其所憂又是什麼。對於詩歌的這一文本,讀者自可作出各種不同的解讀,因而歷來就有“詩無達詁”之説。朱熹認為:“此亦行役勞苦而憂思者之作。”(《詩集傳》)語頗籠統含混。今人高亨解此詩為:“勞動者推着大車,想起自己的憂患,唱出這個歌。”(《詩經今注》)陳子展稱:“《無將大車》當是推輓大車者所作。此亦勞者歌其事之一例”,“愚謂不如以詩還諸歌謠,視為勞者直賦其事之為確也。”(《詩經直解))

按照以上説法,此詩為勞者直歌其事之作,則全詩當純用賦體,直陳其事。但通觀此詩,每章的首二句為興體,故姚際恆雲:“此詩以‘將大車’而起塵興‘思百憂’而自病,故戒其‘無’。觀上下同用‘無’字及‘祇自’字可見。他篇若此甚多。此尤興體之最明者。”(《詩經通論》)朱熹在《詩集傳》中既揭出每章的首二句為“興”體,又將詩意理解為行役者自歌其事,是自相矛盾的,故姚氏抓住此點攻朱説最能切中其失。姚氏雲:“觀三章‘無思百憂’三句,並無行役之意,是必以‘將大車’為行役,甚可笑。且若是,則為賦,何雲興乎?”姚氏概括此詩主題為:“此賢者傷亂世,憂思百出;既而欲暫已,慮其甚病,無聊之至也。”方玉潤《詩經原始》雲:“此詩人感時傷亂,搔首茫茫,百憂並集,既又知其徒憂無益,祇以自病,故作此曠達聊以自遣之詞,亦極無聊時也。”姚、方二氏之論最能抓住此詩主題的實質。歌者當是一位士大夫,面對時世的混亂、政局的動盪,他憂心忡忡,轉側不寧,也許他的憂思不為統治者所理解,他的諫言不僅不被採納,反而給自己招來了麻煩,因而發出了追悔之詞、自遣之歎,但是從中讀者仍能感受到他的憂世傷時之心。有理由推測,詩人選用推車為比興乃有深意存焉。古人以乘輿指天子、諸侯,其來尚矣,那末以推車喻為國效力、服事君王也是情理中事。今人程俊英則説:“這位詩人,可能是已經淪為勞動者的士。”(《詩經譯註》)這是因詩人以“大車”起興而作出的推斷,也可備一説。

另一種對此詩的理解則由求之過深而走向穿鑿附會,這就是從毛傳到鄭箋、孔疏的那種解釋。《詩序》將此詩的主題概括為:“周大夫悔將小人。幽王之時,小人眾多,賢者與之從事,反見譖害,自悔與小人並。”“將”在此處意謂推舉、獎掖。鄭箋釋曰:“鄙事者,賤者之所為也,君子為之,不堪其勞。以喻大夫而進舉小人,適自作憂累,故悔之。”孔疏進一步分析:“無將大車”云云乃“以興後之君子無得扶進此小人,適自憂累於己。小人居職,百事不幹,己之所舉,必助憂之,故又戒後人。”

如上文所分析,此詩當為士大夫因憂國之心不被君王接納而發出的牢騷怨歎,而傳箋的作者卻以偷樑換柱之法將矛頭指向了所謂“小人”,似乎種種煩惱怨憤都是“小人”引起的。這樣一來,也就可以體現出所謂温柔敦厚的詩教了。孔疏曾雲:“足明時政昏昧,朝多小人,亦所以刺王也。”可謂一語泄漏了天機。孔氏不得不承認此詩有刺君王之意,但他卻竭力説明詩人主要是針對小人,“刺王”只是順帶及之,且意在言外。考《荀子·大略篇》有言:“君人者,不可以不慎取臣;匹夫者,不可以不慎取友……以友觀人焉所疑。取友善人,不可不慎,是德之基也。詩曰:‘無將大車,維塵冥冥。’言無與小人處也。”又《韓詩外傳》卷七討論“樹人”問題,述簡主(趙簡子)之語:“由此觀之,在所樹也。今子之所樹,非其人也。故君子先擇而後種也。”接着即引此詩“無將大車,惟塵冥冥”之語作證。又《易林·井之大有》亦稱:“大輿多塵,小人傷賢。”可見此説由來已久,流傳甚廣。南宋戴溪即已提出異議。他在《續呂氏家塾讀詩記》中稱此詩“非‘悔將小人’也”,“下雲‘無思百憂’,意未嘗及小人。力微而挽重,徒以塵自障,而無益於行,猶憂思心勞而無益於事也。世既亂矣,不能挽而回之,如蚍蜉之撼大樹也,徒自損傷而已爾。”姚際恆在《詩經通論》中指出:“自《小序》誤作比意,因大車用‘將’字,遂曰‘大夫悔將小人’,甚迂。”這些都是突破傳箋陳説的真知灼見。

此詩採用重章復疊的形式,在反覆詠唱中宣泄內心的情感,語言樸實真切,頗具民歌風味,因而雖列於《小雅》,卻類似於《風》詩。全詩三章卻又非單調的重複,而是通過用詞的變化展現詩意的遞進和情感的加深。如每章的起興用“塵”、“冥”、“雝”三字逐步展現大車揚塵的情景,由掀起塵土到昏昧暗淡,最後達於遮天蔽日,詩人的煩憂也表現得愈加深沉濃烈。詩人以一種否定的口吻規勸世人,同時也是一種自我遣懷,在曠達的背後是追悔和怨嗟,這樣寫比正面的抒憤更深婉。讀者當可細加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