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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竹石》賞析

校園2.44W

《竹石》

鄭板橋《竹石》賞析

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西南北風。

  詩詞註釋

咬定:咬緊

立根:紮根。破巖:裂開的山巖,即巖石的縫隙。

千磨萬擊:指無數的磨難和打擊。堅韌:堅強有力。

任:任憑,無論,不管。爾:你

詩句譯文緊緊咬定青山不放鬆,原本深深紮根石縫中。千磨萬擊身骨仍堅勁,任憑你刮東西南北風。

作品鑑賞編輯這首詩是一首題畫詩,題於作者鄭板橋自己的《竹石圖》上。這首詩在讚美巖竹的堅韌頑強中,隱寓了作者藐視俗見的剛勁風骨。詩的第一句:“咬定青山不放鬆”,首先把一個挺立峭拔的、牢牢把握着青

鄭板橋詩意竹石山巖縫的翠竹形象展現在了讀者面前。一個“咬”字使竹人格化。”咬”是一個主動的,需要付出力量的動作。它不僅寫出了翠竹緊緊附着青山的情景,更表現出了竹子那種不畏艱辛,與大自然抗爭,頑強生存的精神。緊承上句,第二句“立根原在破巖中”道出了翠竹能傲然挺拔於青山之上的基礎是它深深紮根在破裂的巖石之中。在作者鄭板橋詩、畫中的竹又往往與“石”是分不開的。有時侯,石構成竹的對立面,如“畫根竹枝插塊石,石比竹枝高一尺,雖然一尺讓它高,年來看我掀天力”;有時候石成為竹的背景,如”秋風昨夜渡瀟湘,觸石穿林慣作狂;惟有竹枝渾不怕,挺然相鬥一千場”。在這首詩裏,竹石則形成了一個渾然的整體,無石竹不挺,無竹山不青。這兩句詩也説明了一個簡單而深刻的哲理:根基深力量才強。有了前兩句的鋪墊,很自然地引出了下面兩句:“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這首詩裏竹有個特點,它不是孤立的竹,也不是靜止的竹,而是巖竹,是風竹。在作者鄭板橋的詩畫中,竹往往是高尚品行和頑強意志的象徵,而風則往往是惡勢力的代表,如前面提到的“秋風昨夜渡瀟湘”這幾句,又如:“一陣狂風倒捲來,竹枝翻迴向天開。掃雲掃霧真吾事,豈屑區區掃地埃。”在這首詩中同樣竹子經受着“東西南北風”一年四季的千磨萬擊。但是由於它深深紮根於巖石之中而仍巋然不動,堅韌剛勁。什麼樣的風都對它無可奈何。詩人用”千”、“萬”兩字寫出了竹子那種堅韌無畏、從容自信的神態,可以説全詩的意境至此頓然而出。這時挺立在我們面前的已不再是幾桿普通的竹子了,我們感受到的已是一種頑強不息的生命力,一種堅韌不拔的意志力,而這一切又都藴涵在那蕭蕭風竹之中。詩中的竹實際上也是作者鄭板橋高尚人格的化身,在生活中,詩人正是這樣一種與下層百姓有着較密切的聯繫,嫉惡如仇、不畏權貴的巖竹。作者鄭板橋的題畫詩如同其畫一樣有着很強的立體感,可作畫來欣賞。這首詩正是這樣,無論是竹還是石在詩人筆下都形象鮮明,若在眼前。那沒有實體的風也被描繪得如同拂面而過一樣。但詩人追求的並不僅在外在的形似,而是在每一根瘦硬的巖竹中灌注了自己的理想,融進了自己的人格,從而使這竹石透露出一種畜外的深意和內在的神韻。這是一首借物喻人、託物言志的詩,也是一首詠物詩。這首詩着力表現了竹子那頑強而又執着的品質,託巖竹的堅韌頑強,言自己剛正不阿、正直不屈、鐵骨錚錚的`骨氣。全詩語言簡易明快,執著有力。

在一些以明朝為背景的影片中,我們經常可以看到錦衣衞的身影。他們身着飛魚服,手持繡春刀,神出鬼沒,令人膽寒。

錦衣衞是什麼呢?它其實是一個負責監視臣民的特務,直接向皇帝彙報工作。它是由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設立的,它最大的頭目叫做錦衣衞指揮使。

大家知道,朱元璋是一個權力慾特別強烈的皇帝,他連實行了一千多年的丞相制度都能廢除,可見其對於權力的控制慾之大。一般來説,權力慾越大的人,越是缺乏安全感,越容易猜忌別人。

所以,朱元璋設立了錦衣衞,讓他們擔當自己的耳目,以使自己更好的控制臣民。後期,朱元璋發現錦衣衞的權力越來越大,大到引起了朱元璋的戒備之心。於是,朱元璋大筆一揮,就把錦衣衞給取消了。

與朱元璋一樣,明成祖朱棣也是個猜忌心比較強烈的皇帝。而且,他的皇位是從侄子手裏奪來的,這讓他更加缺乏安全感,更加不信任別人。

對於這樣一位皇帝來説,沒有一個特務為他服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因此,他恢復了錦衣衞。但過了一段時間後,他覺得僅僅擁有錦衣衞是不夠的。因為錦衣衞歸根結底是外臣。朱棣對於外臣難以百分之百信任。

什麼人能讓朱棣百分之百信任呢?只有太監。

為什麼呢?因為大臣是皇帝的同事,雖然職位低於皇帝,但有人格、有追求;太監呢,完全是依附於皇帝的家奴,家奴可以任意驅使。所以,朱棣更信任太監。

以錦衣衞為藍本,朱棣設立了東廠——全稱是東緝事廠。東廠最大的頭目叫做“提督東廠”,由太監擔任,下面人一般尊稱其為廠公或者督主。

東廠的職能和錦衣衞有點重疊,但有一點是不重疊的:東廠還負責監視錦衣衞。

有了這一廠一衞後,大明朝的特務算是初具雛形了。但到了明憲宗這裏,又添加了一個西廠。

明憲宗設立西廠,是因為對錦衣衞和東廠同時不滿意。新成立的西廠,由當時的權監汪直擔任廠公。汪直深受憲宗的信任,所以西廠的權勢熏天,除了監視臣民外,西廠還負責監視錦衣衞和東廠。

五年之後,隨着西廠的權力越來越大,明憲宗開始覺得不安。然後,他果斷地把西廠給解散了。

到了正德皇帝的時候,權監劉瑾興風作浪。在劉瑾的建議下,西廠又復活了。

劉瑾的本意,是利用西廠來牽制東廠,沒想到,新成立的西廠和東廠一樣,都不太聽他的話。他一怒之下,決定另起爐灶,自力更生。

於是,“大內行廠”成立了,由劉瑾親任提督。大內行廠,簡稱內廠。內廠是劉瑾的絕對心腹,它同時負責監視東廠、西廠和錦衣衞,可謂任務繁重。

後來,劉瑾被正德皇帝拋棄,落了個“凌遲”的下場。正德皇帝惱怒之餘,對劉瑾徹底清算,於是,由劉瑾建議恢復的西廠和建議設立的內廠,就全部被取消了。

至此,四大機構,僅餘其二:錦衣衞和東廠。它們一直延續到明朝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