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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讀者十一期那一天觀後感金士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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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朗讀者》“朗讀亭”本週走進古都金陵,在新街口德基廣場開啟南京站“朗讀體驗日”活動。以下是關於朗讀者十一期那一天觀後感的範文,希望大家認真閲讀!

朗讀者十一期那一天觀後感金士傑

  【1】朗讀者十一期那一天觀後感

胡德夫受央視之邀在一檔名為《朗讀者》的節目裏彈唱了他25歲時寫下的一首作品《匆匆》。熒屏裏這位銀髮滿頭的老歌者精神矍鑠、目光炯炯,砸在琴鍵上的十指剛勁力道,開口便直擊人心,唱腔間盡是歲月沉澱下的驕傲和傷感。而年前出版的新書《我們都是趕路人》,書名即源自這首《匆匆》,他在歌中唱道“我們都是趕路人,珍惜光陰莫放鬆。”而在書中,他則記錄下自己的人生片段和每首歌背後的故事。

“初看春花紅/轉眼已成冬/人生啊,就像一條路/一會兒西,一會兒東/匆匆,匆匆…”這是首足以跟這個喧囂浮躁的時代對立抗衡的歌,有種讓人放慢腳步,循環往復聆聽下去的安靜治癒力。一曲《匆匆》,道出韶光易逝,年華易老,切莫虛度的永世真理。

胡德夫在某次採訪時還原了《匆匆》當年的創作情景:寫了《牛背上的小孩》後,很多朋友都知道胡德夫能寫歌。有個在電視台工作的朋友陳君天,就把自己的一首詩拿給他,央求他在三天之內寫成歌。胡德夫重友情,儘管那時鋼琴彈得還不很嫻熟,摸索着“亂彈”之後,《匆匆》還是誕生了。“他(陳君天)講到時光的那個詞,我有點感動。”

從23歲成為在台灣本土舉辦個人演唱會的第一人,到60歲拿到“最佳民謠歌手”、“最佳國語專輯歌手”、“最佳藍調歌手”……,囊括台灣金曲獎、華語傳媒大獎、華語金曲獎等種種含金量十足的音樂獎項。漫長的歲月跨度,胡德夫只出了三張音樂專輯,但卻在台灣有着傳奇般的聲名和事蹟。他的.每一首作品都有山林河川、長天大海,更有對自然的讚頌和對人間的悲憫。

2005年4月,55歲的胡德夫發表了個人首張專輯《匆匆》,收錄了他自20世紀70年代至21世紀初陸續唱過的十多首作品。專輯並非在專業的錄音棚裏完成,而是在胡德夫早年就讀的淡江中學的小教堂裏錄製的,唯一的伴奏樂器是20世紀60年代的那架斷了兩根弦的老鋼琴,錄製只花了兩天的時間

2011年10月,從小就接觸黑人靈歌的胡德夫為找尋曾經讓他感同身受的英文歌曲,遠赴美國音樂之都Nashville考察,與當地的樂手、黑人靈歌合唱團以及布拉格交響樂團合作。十幾天下來錄下了很多歌曲,最終創作出這張“藍調靈魂搖滾”音樂作品《大武山藍調》。它也是胡德夫生平首張英文專輯,代表着一個全新、同時也是最原始的Ara Kimbo(胡德夫的英文名)。

2014年底發表的《芬芳的山谷》是胡德夫的第三張個人專輯,以他六十五年的浪跡歲月為靈感,當中包含一首首度以卑南語完成的音樂創作。《芬芳的山谷》中,胡德夫以對故土的思念,對母親、對摯友的牽掛為主旨選曲。在母親去世時,他曾寫下《芬芳的山谷》第一段和第二段,想作為送別,卻在送行儀式上,面對他熟悉的鋼琴,唱不出一個字。後來的幾年中,他時常想起這首未完成的歌,想起母親對自己的情份。錄製《芬芳的山谷》時,恰逢李泰祥逝世,這位影響着台灣樂音發展脈絡的大師,對胡德夫來説有着更為具體和特殊的意義。那是啟蒙他、指引他的師長,也是鼓勵他、支持他的摯友。

上世紀70年代,胡德夫和李雙澤、楊弦等人發起了台灣民歌運動,深遠影響了台灣乃至整個華語樂壇。後來他又投身原住民運動,敢於為同胞爭取權利與權威對抗,可謂歷盡半生坎坷。胡德夫的作品總能與土地和現實息息相關,再加上他不加修飾、滄桑而真實的歌喉,使得他的作品悲壯但不絕望,永遠透出令人憧憬的自由和解放。故而,作為萬千青年的“精神標杆”的胡德夫被冠以諸如“台灣民謠之父”、“台灣的鮑勃·迪倫”等太多頭銜。對此,他卻只是哈哈一笑:“拿大的橡皮擦把它擦掉就好。歌曲就像一條溪流自然地漂盪下來,我們都在其中,有誰是‘父’?”

胡德夫曾在採訪時表達:“我人生最波瀾壯闊的時候,就是在運動結束之後流浪的時候。我一個部落一個部落地走,每一個部落都是壯闊的波浪,掀開給你看,讓你知道自己多麼無知。山谷不會讓你失去任何東西,就是給你。唱唱歌,種種菜,喂喂牛,和朋友喝喝酒,世界上有些東西,何必知道。”年邁卻仍葆赤子之心的他曾在荒蕪的音樂之地上高喊“唱自己的歌”,也曾在原住民同胞遭受苦難之時斥問“這個社會怎麼了”。年輕的時候,他唱《匆匆》,而如今他説想做的事太多,希望一切“慢慢來”。

  【2】朗讀者十一期那一天觀後感

4月29日本週六,央視文化情感類節目《朗讀者》即將迎來第十一期節目,台灣知名演員金士傑受邀參加此次以“那一天”為主題詞的錄製。朗讀者一直倡導這樣一種用生活勾連人與文學的理念,讀的不是文本,是故事,更是情懷。當老戲骨金士傑遇上知性聰穎的主持人董卿,又會擦出怎樣的火花呢?

不循規蹈矩,父愛如春天之美

據悉,在這期節目中,金士傑將談到很多關於孩子、關於父親角色的故事。熟悉金士傑的人都知道,在之前的很多年,他一直不婚主義的支持者,與其説是對抗社會,還不如説是因為骨子裏的悲觀主義,讓他害怕自己沒有能力把另一個生命帶到世界上來。然而,當花甲之年的金士傑成為了父親,幸福也以一種他沒有過的姿態,讓他的後半生變得很不一樣了。為什麼會改變堅持這麼多年的想法?很多人都會問起,金士傑曾經説過,他是因為玩了一個叫雲霄飛車的遊戲,對人生有了新的思考,後來才決定結婚的。關於這個問題,在《朗讀者》他會怎樣跟觀眾分享?

從不婚主義到為人夫為人父,金士傑相信人生是為一段旅程而來。初為人父的他,對孩子最美的願望是,“我給了他春天,他就能感受到春天的美”。在電影《剩者為王》裏,金士傑就飾演過一位父親,面對三十幾歲未嫁的女兒,他説:她不應該為父母親結婚,不應該在外面聽什麼瘋言瘋語聽多了就想着要結婚。她應該想着跟自己喜歡的人,白頭偕老的結婚,昂首挺胸的,特別硬氣的,憧憬的,好像贏了一樣。其實金士傑對待兒女的態度也是如此。正如金士傑的父母給他的自由一樣,從來都是肯定他、鼓勵他,支持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因此才讓他成為了今天的金士傑,成為台灣現代劇場開拓者及代表人物,成為我們眼中的老戲骨。

戲如人生,愛是唯一理智的行為

金士傑的作品實在太多了,多得數不過來。《白銀帝國》裏的劉掌櫃、《一代宗師》裏的五爺,《繡春刀》裏的魏忠賢,《師父》裏的鄭山傲,《剩者為王》裏的父親……每一個角色都讓人印象深刻。最近他還出現在了大熱劇集《外科風雲》中,飾演仁合醫院前院長修敏齊。據悉,金士傑參演的科幻動作電影《逆時營救》也將在6月30號於院線上映,搭檔楊冪霍建華等新生代演員,老戲骨與年輕演員之間的較量,讓眾多影迷期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