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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舊書

作文1.41W

淡淡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淺淺地映在房間的地板上,投下柔柔的光輝。

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舊書

輕輕打開書櫃,我看到了我熟悉的書目。

目光在一本本書上游移,不知道該拿出哪一本,本本都是我最熟悉不過的,有厚厚的《紅樓夢》,薄薄的連環畫,深奧得我至今看不懂的《論語》……一本本書都是我能倒背如流的。我猶疑地看着,突然,一種莫名的心情跳動了一下,只是微微看了一眼,便毫不猶豫地把最底下那本早已破舊不堪的一年級教科書抽了出來。

輕輕地翻開,“嚓啦啦”的一響,泛黃的書頁硬邦邦的,我先是一愣,然後不禁笑了起來。我想起來了,快上二年級的時候,我邊看它邊洗腳,一不小心,手一滑,它就像一隻泥鰍似地滑進了水盆。

一頁頁翻開,先是拼音,然後便是教我們寫簡單的生字了。雖然上面的字跡都隨着水跡模糊了,卻還是大致辨得清楚。我看見一個女孩,用又白又胖的小手,緊緊地抓住鉛筆,一筆一畫地寫着,寫得歪歪斜斜,臉上卻滿是童稚的歡喜。

“一”字突然映瞞了眼簾,滿頁紙上都是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的“一”字,一開始的“一”,畫得像蜈蚣似的,壓抑得讓人難受。後來的雖然算不上清秀漂亮,至少也沒有一開始的難看了。在書邊的角落裏,我看到了一行稚嫩的字體:wohuixiezile(我會寫字了)。雖然是拼音,但我還是看明白了,那個女孩,在滿滿的一頁上畫滿了“一”字,最後歡天喜地地在角落裏寫上了一行拼音,明麗的陽光從髮絲裏穿下來,圓圓的小臉上映滿了純真的微笑,就像浮在水面上的陽光一樣燦爛。

繼續往後一頁頁翻着,每一頁都有東倒西歪喝醉酒似的字跡。有一頁上的紙不知為何破了半張,一看到這,我就明白準是和父母鬧彆扭了。從小我就有這個毛病,一來氣,碰到什麼撕什麼。

一頁頁翻着,有一頁上畫了兩個小人,歪歪扭扭地杵在紙上,不知正説着什麼,對話早已模糊,但一種久違的心情從我心上悄悄滑過。

小時候用的書,現在看上去非但不陌生,反而感到了分外的親切。從國小一年級的幼稚,到國中二年級的成熟,我的變化真的不小呢!但是心裏的童真似乎並沒有變,只是隨着歲月

的流逝結了一層厚厚的繭,隨着這本舊書一頁頁翻開,那繭,一層層地打開了,童心飛出來,童年的快樂像漫天的陽光一樣撒了下來……

靜靜的月光灑在手裏的舊書上,雖然書頁早已泛黃,我卻看見了童年的笑,童年的淚……

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舊書 [篇2]

淡淡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淺淺地映在房間的地板上,投下柔柔的光輝。 輕輕打開書櫃,我看到了我熟悉的書目。

目光在一本本書上游移,不知道該拿出哪一本,本本都是我最熟悉不過的,有厚厚的《紅樓夢》,薄薄的連環畫,深奧得我至今看不懂的《論語》一本本書都是我能倒背如流的'。我猶疑地看着,突然,一種莫名的心情跳動了一下,只是微微看了一眼,便毫不猶豫地把最底下那本早已破舊不堪的一年級教科書抽了出來。

輕輕地翻開,“嚓啦啦”的一響,泛黃的書頁硬邦邦的,我先是一愣,然後不禁笑了起來。我想起來了,快上二年級的時候,我邊看它邊洗腳,一不小心,手一滑,它就像一隻泥鰍似地滑進了水盆。

一頁頁翻開,先是拼音,然後便是教我們寫簡單的生字了。雖然上面的字跡都隨着水跡模糊了,卻還是大致辨得清楚。我看見一個女孩,用又白又胖的小手,緊緊地抓住鉛筆,一筆一畫地寫着,寫得歪歪斜斜,臉上卻滿是童稚的歡喜。

“一”字突然映瞞了眼簾,滿頁紙上都是歪歪扭扭大小不一的“一”字,一開始的“一”,畫得像蜈蚣似的,壓抑得讓人難受。後來的雖然算不上清秀漂亮,至少也沒有一開始的難看了。在書邊的角落裏,我看到了一行稚嫩的字體:wohuixiezile(我會寫字了)。雖然是拼音,但我還是看明白了,那個女孩,在滿滿的一頁上畫滿了“一”字,最後歡天喜地地在角落裏寫上了一行拼音,明麗的陽光從髮絲裏穿下來,圓圓的小臉上映滿了純真的微笑,就像浮在水面上的陽光一樣燦爛。

繼續往後一頁頁翻着,每一頁都有東倒西歪喝醉酒似的字跡。有一頁上的紙不知為何破了半張,一看到這,我就明白準是和父母鬧彆扭了。從小我就有這個毛病,一來氣,碰到什麼撕什麼。

一頁頁翻着,有一頁上畫了兩個小人,歪歪扭扭地杵在紙上,不知正説着什麼,對話早已模糊,但一種久違的心情從我心上悄悄滑過。

小時候用的書,現在看上去非但不陌生,反而感到了分外的親切。從國小一年級的幼稚,到國中二年級的成熟,我的變化真的不小呢!但是心裏的童真似乎並沒有變,只是隨着歲月的流逝結了一層厚厚的繭,隨着這本舊書一頁頁翻開,那繭,一層層地打開了,童心飛出來,童年的快樂像漫天的陽光一樣撒了下來

靜靜的月光灑在手裏的舊書上,雖然書頁早已泛黃,我卻看見了童年的笑,童年的淚

2011年大學聯考滿分作文之二《舊書》

好風如水,月夜讀書,尋得舊書,名曰:《昭君怨》。塵封許久,視之黯然,常以為書即美人,往昔之書,豈非古之美人乎?遙想當年,初出青梓,皓齒明眸,讀之心如浴雪,而今黃塵滿面,素蟫灰絲,蠹魚百出。人生百熱,終有一冷。好書如玉,蘭心蕙質,然亦有生老病死,朱顏零落,縱玉貌絳脣,亦將委骨窮塵,莫不埋魂幽石;千古以來,歷盡劫波,不禁喟歎。夢中與之語,對泣不能言:

三更無眠書當枕,一朝醒來夢無痕。舊夢一去生新恨,縑緗黯淡書蒙塵:“蠹魚晝寢作舊宅,素蟫夜宴到新晨。可堪香銷芳骨折,應是情絕累故人。幾經寒暑肌色衰,往昔紅顏不復存。自歎自憐還自怨,悽悽自語到黃昏:我知歌哭皆百態,自知此生在紅塵”。“佳人秋士莫嗟歎,壯懷遂志本無門。黃金台上昭王死,望夷宮前徒逡巡。列侯將相輕千金,滿朝朱紫盡王孫。縱然明日有萬劫,此恨難消與誰説?”“一誤流光悔後遲,半生青春便永訣。而今四月芳菲歇,只餘子規空啼血:青春苒苒芳草茵,紫陌紛紛杏花雪。可憐東風喚不回,夢斷故國舊山嶽。帝城歌舞春色深,君臣歡娛醉日月。今日境遇竟如此,前世紅塵何難越。燭影搖紅光破碎,孤枕獨眠雙淚絕。愁腸百轉不得結,蟲噬鼠齧肝膽裂”。“平生非無滄海志,豈能空被塵埃沒。長空白雲向天拍,問君豈是容顏改?我今為君歌一曲,麒麟一夜呼天籟:美人黃卷今非在,豪傑埋骨鳳凰台。白雲蒼狗復白雲,滄海桑田復滄海。斯既帝秦五刑具,卻道天子重英才。甯戚飯牛歌《下里》,不能逐兔至上蔡。貂裘角弓生塵埃,欲騎青牛真可哀。茫茫黃沙秦關道,漠漠白雲漢邊塞。隱者行處沒蒼苔,何人高吟歸去來?”“古來興亡皆如此,如今方知傷我懷:秦淮燈影何茫然,漢水歸舟隻影單。夢沉書遠鴻聲斷,綠濃紅稀鶯語緩。蓬萊無處覓蓬萊,關山難越越關山。遙夜舉杯清酒暖,日暮倚樓翠袖寒。少年鬢髮漸漸老,唯有春發今又還;當時年少春衫薄,如今鬢白心已遠。看慣世間人悲歡,卷聽川上水潺湲。山花爛漫清夢殘,回首夕陽望鄉關。盛宴歸去人盡散,欲往東嶽行路難。然則莫道桑榆晚,少年不可等閒看”。

學得古人句,鉛華滿面,不得要旨。書舊,尤需憐惜。智慧難得。“索物於夜室者,莫良於火;索道於當世者,莫良於典。”青燈易滅,黃卷難銷。願與愛書者共勉。

2011年大學聯考滿分作文之三《舊書》

看到舊書,首先想到的是破書,但仔細一想,舊未必就破。如千年狐妖,反誘人得很。《聊齋》裏的那些窮秀才,沒幾個逃得出她們的裙襬。我又想到老書,但老書和舊書又不一樣,現在不是時興國學麼,大量的老書得以再版,大量老書以新書的面孔出現,即老書又未必就一定舊。

少年時代逛書店,最常光顧的地方是新書專櫃,認為那裏才能見新作品。可讀來讀去僅兩字:新瓶。現在,每到一個地方,我仍然會逛一下書店,直奔書店的角落,擠進那幾乎蒙塵罕跡的櫃前,取上一本最舊的書翻看。

可看得多了,又索然無味,僅覺兩字:舊酒。因為據説,只有封壇的才是好酒,酒如不封壇存它個百五十年,則不醇。所以,竊以為把舊書比作舊酒是非常高的評價。思及此處,我於是又開始責怪自己:少年時不知珍惜,竟把老祖宗留下的舊書當成草紙,揉擦扔棄我甚至想,如果當初懂得珍惜,自己或許已是“國學大師”了。看來,草紙未必就不值錢,至少是有很大的機會成本。

為了挽回把舊書當成是草紙的損失,我於是開始培養自己的另一個陋習:於草紙中找舊書。很慶幸,我的運氣還真是不錯,什麼國語讀本,什麼規,什麼戒,什麼奇,什麼異,通通都被我翻出來了。可是,翻去覆來,除了愛莫能助,我什麼都沒有讀出。無語。

記得小時候村裏有位老嫗,每到傍晚的時候總會站在村頭的田埂上用晦澀的古語罵街,我當時很是不解她究竟在怨恨什麼?而立之年後,我終於醒悟,那位活了90多歲的老嫗其實也是一本舊書,當她好不容易熬成了一本舊書,希望別人去認真讀她的時候,卻已沒有人願意再讀她。不久,老嫗逝去,我卻於葬禮上的哭呵之聲中又聽到了晚輩後人們的悔悟之心,當時我也是其中之一,因此又覺得自己又一次失去了成為“國學大師”的機會。

思之及此我才明悟,我們芸芸又何嘗不都在去往舊書的過程?且不説多麼驚豔花前的玉容芳華都終將老去,即便是那經年蒼柏的翠枝上,條條紋路,又哪處不折射出歲月的無情。

2011年大學聯考滿分作文之四《舊書》

我現在喜歡看書,非常喜歡看書,但條件一定是舊書。

哈哈,你説我有病?破爛不堪的書有什麼看頭?

告訴你一個祕密,破書、舊書治病。

記得我剛讀國小的時候,也不知為啥,不管老爸、老媽買多漂亮的書,只要放在我面前,我就頭痛。醫生診斷是:厭書症。

我對書過敏,別人説是墨香味,我嗅到卻要嘔吐。當我被關進書房的時候,居然沒有嗅到“墨香味”,而是淡淡的“黴香味”。

東瞅瞅,西瞧瞧,忽然,一本極為破舊的書被打開,只見紅光一閃,眼前出現一幢雕龍畫鳳的房子。在雕花的欄杆上坐着一個白臉帥小夥子,他的身後站着幾個丫環,那丫環們都是白皮嫩肉,瓜子臉、高鼻樑、小嘴巴,真是人見人愛的絕色美女。那小夥子帥更是呆啦,站在絕色美女中都顯出雞中鳳凰的儀態。

我最喜歡漂亮的明星帥哥,我猜想一定是來到了什麼電視片的拍攝現場。不過,這裏面怎麼沒有一個我認識的明星呢?不是吹牛,書我是不讀的,但電影、電視大小明星沒有我不認識的。不然,我怎麼被哥們、姐們奉為“鐵桿追星族”?

我找帥哥打個招呼:“嘿,你們是在拍電視劇嗎?”

帥哥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何謂拍電視劇?”

暈!連拍電視劇都不知道,太老土了吧。

“嘿,你是咋樣進來的?”一位老媽媽走到我面前:“我們這兒可是賈府。”

賈府?乖乖,難道我進了《紅樓夢》?我得長長見識。我問帥哥:“你就是賈寶玉麼?” 帥哥很驚訝:“你怎麼認識我?”

實話實説,我是猜的。

既然進了賈府,我就得仔細瞧瞧。賈寶玉更是爽快,他邀我在賈府上上下下走了幾圈。算了,不多説了,我要認真地瞅瞅真正的賈府。

不知呆了多久,突然聽到老爸一聲興奮地大喊,“兒子,你沒厭書症,是醫生誤診啦!” 是啊!我在書堆裏呆了多久?反正天已經黑黢黢的,不過,我覺得今天是愉快的,連肚子也不知道餓。

“既然沒有病,那就上學去吧!”老媽不知啥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我我真的看書就頭疼的。”我爭辯。

“別裝啦!”老媽從我書包裏拿出嶄新的課本。

好吧!我只得接過老媽手中的書。

哎喲!我的頭又痛了。

(為什麼舊書能治我的厭書症?後來我打聽到了。書看的人多,它就舊。為什麼看的人多?好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