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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友高中作文3篇

作文1.22W

擇友高中作文篇一

擇友高中作文3篇

這些日子來,隨着考試的日漸臨近,自己的心情波動特別大。因為一直以來,我對這次考試都很重視,總覺得萬一考砸了就完了。於是越是這麼想,越是覺得壓力大。每天奔波於三點一線:家——學校——食堂,每天埋着頭只想着學習,但是知道自己的心情很不好。不過還是很慶幸有朋友在身邊。在他們的支持與鼓勵下,我漸漸走出了心理的陰影,成績也有了提高。所以朋友是很重要的。

交朋友大致分為四類:第一類是泛泛之交,這一類朋友路上見面時心情好就打招呼,心情不好時就視而不見,友情指數10%;第二類是“狐朋狗友”,但此處不是貶義,只是強調這一類朋友是那種形影不離型,整天在一起嘻嘻哈哈,一起起鬨,一起破壞,友情指數40%;第三類是有共同的愛好,共同的追求,一起學習,一起進步之人,這樣的朋友不超過十個,友情指數80%;第四類就是閨中密友型,兩個人幾乎無祕密,對方的心事一清二楚,即使在教室,這兩個人一個坐第一組,一個坐第八組,但她們也會同時形成統的默契,這樣的朋友僅限於1人,友情指數99%。

我希望我的朋友——她:不是冷漠的,而是能時時牽掛着別人;不是武斷的,而是能廣泛的聽取別人的意見;不是懦弱的,而是能為我挺身而出的人;不是愚蠢的,而是一個能為我出謀劃策的人;不是呆滯的,而是一個充滿幽默感的人……他還不能是狡詐的、貪婪的、虛偽的、吝嗇的……他應該是誠實的,不曾或曾善意欺騙我的人;應該是直率的,能大膽對我提出有根據的批評的人;應該是正直的人,是光明正大,剛正不阿的人;應該是勤奮的,能和我共同發展,共同進步的人;應該是豁達的,大方豪爽的人;應該是勇敢的,敢於面對任何現實的人……

然而,“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別對朋友過於苛刻。在你要求人家的時候想一想你自己能否做到呢?

擇友高中作文篇二

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很多人耳熟能詳的只是朋友能“益自己”和“損自己”,至於具體所指,不甚了了。所謂的“友直友諒友多聞”“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那是孔子周遊列國,閲人無數,其中良莠不齊,魚龍混雜,自然不得不觀察、評價和選擇。而現在,我們平常人所交接的`圈子有限,各行各業都有各自的壁壘,如同圍城內外,夏蟲不可以語冰。其實,你擇與不擇,朋友就在那裏,不多不少。

我們常把朋友定義為能夠經常晤面交流,或者彼此共同度過一段光陰有着共同的回憶,或者在生活工作中能夠彼此照應。而真正的朋友更應是高山流水似的知音,或是肝膽相照的同志,或是一段情不自禁的掛系。

身份卑微而後來者居上的藺相如得以和戰功赫赫的將軍廉頗成為刎頸之交,源於二人都能“先國家之急”,廉頗不滿藺相如的飛黃騰達很能理解,但志同道合者都能求同存異,彼此欣賞。廉藺的故事不僅是一個宰相肚裏能撐船和知錯能改的故事,更是一個牽起手來,共同對抗強大秦國的威脅的故事。友誼就在這裏誕生,無貴無賤,無長無少,只有戰友般情誼。

劉禹錫《陋室銘》雲:“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知識分子的清高自賞可見。張衡“雖才高於世,而無驕尚之情,常從容淡靜,不好交接俗人”。每個人交友都有自己的禁區,禁區的對面就是他們的勝地。豪放曠達如劉禹錫,只有鴻儒方能跟上他的節奏;淡泊名利如張衡,汲汲名利之徒哪裏能入他的法眼。只有刻意隱藏身份,用欣賞的眼光觀察着田園生活的王維,方能“野老與人爭席罷,海鷗何事復相疑”。

《世説新語·任誕》載王子猷夜訪友人戴安道,經宿方至,過門不入。他的解釋是“吾本乘興而來,興盡而返,何必見戴”。後人欣賞的是他的瀟灑和格調。而我欣賞的是王戴之間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它完全不同於那種觥籌交錯,禮尚往來,誓生死不相負的“友誼”,只是某個時間的突然想起,突然想要見面的衝動和無論見與不見他都在我心中的一種自足。若能如此,夫復何求?

也許我們真的無需擇友,但我們可以歷練自己,成為別人的最佳選擇。一位古人這樣説過,如果自己不善,有什麼資格選擇別人,如果自己善,朋友自會來臨。

擇友高中作文篇三

由於朋友能夠在學問上相互切磋,在品德上相互砥礪,在事業上相互支持,我國古代有見識的學者常能突破長幼、“貴賤”等的限制,廣泛地結交朋友。

在封建社會,長幼之分是嚴格的。但是善於取友的人卻能置年齡的懸殊於不顧,於是就有所謂“忘年交”。如三國時的孔融與禰衡就是“忘年交”。那時孔融已年屆“不惑”,而禰衡年方“弱冠”。孔融感到他“淑質貞亮,英才卓躒”,便引為知已。

在封建社會,“貴賤”之分是嚴格的。但是善於取友的人卻能置“貴賤”懸殊於不顧。如後漢時蔡邕之交王粲就是這樣。蔡邕當時才學顯著,貴重朝廷,有名的學者常常要他家裏聚會;門前常常是車如流水馬如龍,把整個巷子都填滿了。他聽到王粲在門口,就慌忙倒屣出迎。王粲走進來,原來是一位年紀很輕、衣着寒傖的小夥子。在座的賓客都很驚奇。這時,蔡邕鄭重地向大家介紹説:“這位朋友有傑出的才能,我不如他。”

凡是善於取友的古代學者,沒有不是抱着虛心的態度的。有一次,顧炎武到了濟南,在街上閒逛,偶爾聽到有人在談《儀禮》,引起他的注意,不自覺地停下來聽。只聽得那人侃侃而談,見解精闢,條理清楚。他大為驚奇,趕緊向別人打聽這人的身世。從旁人的介紹中,顧炎武知道他是當地的一位塾師,名叫張爾歧;他的父親被清兵殺害,他懷着亡明之恨和喪父之痛,立志不做官,精研學問,有很深的造詣。於是,第二天一早,顧炎武就登門去拜訪他,同他討論《儀禮》,談得十分投機,真是“相見恨晚”。於是,兩人便成了親密的朋友。後來,顧炎武在《日知錄》中談到有關《儀禮》的問題時,便採用了張爾歧的意見。

我國古代學者認為,交友不僅要廣取,而且要審慎,也就是説,不僅要有取友的虛心態度,而且要有擇友的正確標準。墨子把交友比作染絲,他説:“染於蒼則蒼,染於黃則黃,所入者變,其色亦變。五入而己為五色,故染不可不慎也。”孔子也説:“與善人居,如入芝蘭入室,久而不聞其香,即與之化矣。與不善者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丹之所藏者赤,漆之所藏者黑,是以君子必慎其所處者焉。”

什麼是古代學者心中的正確的擇友標準呢?《論語》上説“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直”是正直,“諒”是信實,“多聞”是見聞廣博。同這樣的人交友,便有益了。“便辟”是諂媚奉承,“善柔”是當面恭維、背後毀謗,“便佞”是誇誇其談、華而不實。同這樣的人交友,便有害了。“友直、友諒、友多聞”,這代表了古代學者理想的擇友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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