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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史鐵生隨筆

文學1.17W

生是什麼時候存在於我記憶中的?我早已記不清了。

懷念史鐵生隨筆

到底讀過多少他的文章?這似乎也早已記不清了。

不清楚他話中的感染力在於哪,我只清楚在受了他的影響之後,我開始將他的書一摞一摞地從書店往家裏搬。以致連陳希米的《讓“死“活下去》、孫立哲的《想念史鐵生》我都一一深究。

對於先生的殘疾,我想對先生一定是重創——在清平灣插隊時因眷戀當地的景色而選擇留在鄉下,錯過了醫治而落的殘疾。那年,他才二十一歲,還是在生命中最狂妄的年齡,殘疾於他來説,是夢的葬送。他曾一度輕生,仰仗朋友的勸導才選擇留下。

我曾在一篇作文中提到他:

“在自己本該最狂妄的的.青年時,命運奪去了他的雙腿;在他最頹廢無助的年華里,筆墨卻將他不可完成的夢還給了他。”

但也許先生的殘疾對他來説也是足以改變他生命的:如果沒有殘疾,估計此時的先生會是一位英文教師或者是翻譯,更不會有在地壇公園中的種種關於人生的思索;如果沒有殘疾,估計患有尿毒症的先生不會得到讀者與作協的資助而得到很好的醫治以維持生命。

也許就是這樣吧,他憑藉自己強大的意志重拾了自己的人生——到底是怎樣的意志?由腎病發展到尿毒症,一週三次的透晰,每次四個半小時,經過一千多次針刺的他,動脈和靜脈點已成了蚯蚓狀,但他仍以“職業是生病,業餘是寫作”來自嘲,終是用自己殘缺的身體説出了最為健全而豐滿的理想。

那麼,我呢?不如他命運多舛的,我又將演繹出什麼呢?我是不該在這幸福的環境中自怨自艾了吧?!我不過是在孤獨中未被人發現理解罷了,若是能如先生一般的放空自己,放下這些,執着地追求自己的信仰,那麼擁有信仰的我,又怎會真正的孤獨呢?

先生既已離開,逝者安息!生者珍惜!

我該做的,是不是學習先生的豁達呢?我該做的,是把自己具備的不被人理解的種種堅持下去嗎?

我想。是的吧!我應該放下這些不快的,繼續向夢的彼岸奮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