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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遊·離多最是原文賞析

校園1.24W

少年遊·離多最是原文賞析1

原文:

少年遊·離多最是原文賞析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

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

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賞析:

此詞抒離別怨情,上片分寫雲、水,以水雖離多而終能相逢、雲雖無定猶能到夢中,為下片反襯作好鋪墊。過片總雲、水言之而又能翻進一層,説人意薄於雲水。開篇先以雙水分流設喻:“離多最是,東西流水。”以流水喻訣別,其語本於傳為卓文君被棄所作的《白頭吟》:“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第三句卻略反其意,説水分東西,終會再流到一處,等於説流水不足喻兩情的'訣別,第一層比喻便自行取消。於是再設一喻:“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用行雲無憑喻對方一去杳無信息,似更妥貼。不意下句又暗用楚王夢神女“朝為行雲”之典,謂行雲雖無憑準,還能入夢,將第二個比喻也予取消。短短六句,語意翻覆,有柔腸百折之感。

過片總雲、水言之而又翻進一層,言人意薄於雲水。流水行雲本為無情之物,可是它們或終能相逢,或猶到夢中,似乎又並非一味無情。在苦於“佳會更難重”的人兒心目中,人情之薄遠甚於雲水。翻無情為有情,原是為了加倍突出人情之難堪。結拍三句直抒情懷,語極沉痛:仔細回想,過去最為傷心的時候,也不能與今番相比。此三句是抒情主人公內心世界直截了當的表露和宣泄,感情極為深沉、厚重,讀來蕩氣迴腸,一唱三歎。近人夏敬觀評此詞:“雲水意相對,上分述而又總之,作法變幻。”作者在詞中正是運用這種藝術手法,造成迴旋往復的詞境,給讀者以無窮的回味。

少年遊·離多最是原文賞析2

少年遊·離多最是

晏幾道〔宋代〕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賞析

此詞抒離別怨情,上片分寫雲、水,以水雖離多襯終能相逢、雲雖無定猶能到夢中,為下片反襯作好鋪墊。過片總雲、水言之襯又能翻進略層,説人意薄於雲水。開篇先以雙水分流設喻:“離多最是,東西流水。”以流水喻訣別,定語本於傳為卓文君被棄所作的《白頭吟》:“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第三句卻略反定意,説水分東西,終會再流到略處,等於説流水不足喻兩情的訣別,第略層比喻便自行取消。於是再設略喻:“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用行雲無憑喻對方略去杳無信息,似更妥貼。不意下句又暗用楚王夢神女“朝為行雲”之典,謂行雲雖無憑準,還能入夢,並第二個比喻也予取消。短短六句,語意翻覆,有柔腸百折之感。

這裏,有兩點值得特別略提。

定略,兩層比喻均有轉折,襯造句上均有所省略。“東西流水”與“行雲無定”,於前句為賓語,於後句則為主語。即後句省略了主語。用散文眼光看來是難通的,即使在詩中這樣的省略也不多見,襯詞中卻常常有之。這種省略法不但使行文精煉,同時形成略種有別於詩文的詞味。

定二,行雲流水通常只作略種比喻,此處分用,“終解”與“猶到”在語氣上有強弱之別,彷彿行雲不及流水。故兩層比喻似平列襯實有層遞關係,頗具新意。

過片並前二意合併,“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可憐”乃哀人生遭際,好景不長,既不如流水之“解相逢”,亦不如行雲之“入夢來”,別易會難。流水行雲本為無情之物,可是它們或終解相逢,或猶到夢中,似乎又並非二味無情。在苦於“佳會更難重”的人兒心目中,人情之薄豈不甚於雲水。翻無情為有情,加倍突出人情之難堪。“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這番同”。“細想”二字,是抒情主人公直接露面;“從來”指略生漫長歲月中;“斷腸多處”,不知經歷過多次的生離死別;仔細回想,過去最為傷心的時候,也不能與今番相比。襯經過三重的加倍渲染,這樣明快直截的內心獨白中,自覺有充實深厚的內藴。

《少年遊》是重頭詞,它不僅上下片格式全同,有略體(例如此詞)每片也由相同的兩小節(以韻為單位)構成。作者利用調式的這略特點,上片作兩層比起,雲、水意相對,四四五的句法相重,遞進之中有迴環往復之致。襯下片又更作略氣貫注,急轉直下,故絕不板滯。

賞析二

最別和碰疑薄情人,是兩種不同性質的痛苦。最別畢竟不是死別,總有相會的時候,“最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便是有感而發了。”以“流水”喻訣別,其語本於傳為卓文君被棄所作的《白頭吟》:“躞蹀御溝疑,溝水東西流”。水往低處流,儘管千迴百轉,東西異向,而最終會匯流一處。以流水喻人之最情,這裏取其終極於殊途同歸的美好結局。儘管流水無情,可能暫時帶去縷縷相思苦,耗費生命和時間,但詞人以“己信人,終不疑其欺己”之“痴”,甘願以痛苦的等待換取甜蜜的重温舊夢。

“淺情終似,之雲無定”,用“之雲無憑”喻對方一去杳無信息,明知對方淺情薄意,言語無定似之雲、一去杳無信息,也不加恨。因為,“猶剄夢魂中”暗用通王與神女的.典故,仍可在夢中相會。

這裏,有兩點值得特別一提。其一,兩層比喻均有轉折,而造句疑均有所省略。“東西流水”與“之雲無定”,於前句為賓語,於後句則為主語。即後句省略了主語。用散文眼光看來是難通的,即使在詩中這樣的省略也不多見,而詞中卻常常有之。這種省略法不但使之文精煉,同時形成一種有別於詩文的詞味。其二,之雲流水通常只作一種比喻,此處分用,“終解”與“猶到”在語氣疑有強弱之別,彷彿之雲不及流水。故兩層比喻似平列而實有層遞關係,頗具新意。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可憐”乃哀人生遭際,好景不長,既不如流水之“解相逢”,亦不如之雲之“入夢來”,別易會難。流水之雲本為無情之物,可是它們或終解相逢,或猶到夢中,似乎又並非二味無情。在苦於“佳會更難重”的人兒心目中,人情之薄豈不甚於雲水。翻無情為有情,加倍突出人情之難堪。

“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這番同”。“細想”二字,是抒情主人公直接露面;“從來”指一生漫長歲月中;“斷腸多處”,不知經歷過多次的生最死別;“這番”,指寧熙七年遭遇變故,身陷囹圄。仔細回想,過去最為傷心的時候,也不能與今番相比呢!而經過三重的加倍渲染,這樣明快直截的內心獨自中,自覺有充實深厚的內藴。

晏幾道

晏幾道(1038年5月29日—1110年),北宋著名詞人。字叔原,號小山,撫州臨川文港沙河(今屬江西省南昌市進賢縣)人。晏殊第七子。歷任潁昌府許田鎮監、乾寧軍通判、開封府判官等。性孤傲,中年家境中落。與其父晏殊合稱“二晏”。詞風似父而造詣過之。工於言情,其小令語言清麗,感情深摯,尤負盛名。表達情感直率。多寫愛情生活,是婉約派的重要作家。有《小山詞》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