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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9篇

作文1.28W

在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經常接觸到作文吧,作文根據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為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一篇什麼樣的作文才能稱之為優秀作文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歡迎閲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9篇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1

父親被這種高貴的吃法打動了,他靜靜的盯着兩位吃牡蠣的先生,挪不動腳了。他禁不住往前走了幾步,皺着眉頭,微微伸長脖頸,遠遠的注視着他們。

突然,他快步地走過來,拽着母親的衣袖,指着其中的一位先生飛快的説:“快看,那個紳士,他怎麼這樣像于勒?”那位先生身穿一件黑色高級定製禮服,高高的個子,站在幾位紳士旁卻顯得那麼突出,寬闊的肩膀,穿雙雪亮的皮鞋,襯衫領上打着一個極時髦的黑色蝴蝶結,與他那一身純黑的衣服搭配的十分得體,雖然他看起來已經有一些年紀,可還是那麼容光煥發。

母親看了一會兒,立即激動起來了,聲音顫抖地説:“沒錯,應該是他,上去搭下話,問問是不是于勒,如果是發了財的于勒,可不能錯過這個絕好的機會!”

父親和母親一齊向那位紳士走去,與那紳士還有一段距離,父親就欣喜的問道:“于勒,我的弟弟,是你嗎?哦,天哪,我親愛的弟弟呀,我們想死你了!”那人聽到喊聲,轉頭向父親看了看,十分驚訝的説道:“哥哥,是我,是我,我就是于勒啊!”于勒叔叔與父親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母親不知是羨慕還是奉承,搶先一步説道:“于勒啊,可算見到你了。當初把你送走後,我們是多麼自責和後悔啊!如今你已經過的如此體面,你可不能忘了對我們的虧欠啊!而且我們非常希望你能平安回來與我們團聚在一塊兒啊……”

“我知道,我也希望如此,但……”他遲疑了,臉色突然悲傷起來:“我在南美做了筆大生意,結果全落空了,就連着衣服也是我僅剩的了”

母親的臉由興奮轉為蒼白,忽的就憤怒了。她一下打斷了于勒的訴説“既然你已經破產了,那我希望我們還是不要有瓜葛了”

“我希望能求得你們的原諒,我相信你們會接納……”“夠了!”母親像變了個人似得吼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什麼出息,現在破產了還想來吃我們的,你把我們拖累的還不夠啊!你走,我們一刻也不想再見到你”。

父親鬆開了與叔叔擁抱的手,只是他不知道將自己的手臂放在哪裏,只能在身體的兩側突兀的舉着。

于勒叔叔很是失望,他一臉的悲慼,卻突然放聲大笑起來,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虛偽,全是虛偽,什麼後悔,什麼團聚,全都是虛偽。我本想這次旅遊完後和你們快樂的度過後半生,想不到你們竟這樣對我!告訴你們,我是發了大財,本來還想分一半給你們的,現在看來已經沒必要了。就這樣吧,我們從此一刀兩斷,至於我欠你們的,我馬上就給你們!”

他從懷着掏出一小沓錢,毫無表情的塞在父親手中,然後轉身就要走,“于勒!”父親大聲喊道,這時他的手臂有了用場,他想拉住于勒,可是于勒依然頭都沒回的避開了我們。船停靠在哲爾賽島,于勒乘了一艘馳向美洲的豪華遊輪走了。

父親痴痴地望着他所乘坐的遊輪,直至它消失在天邊。母親知道她的夢想肥皂泡破滅了,不停的跺腳,懊悔不已……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2

三年過去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父母幫我輟了學,我們也搬了家——父親和母親怕叔叔于勒找到家來。除了我和父親母親,其餘人都被矇在鼓裏。姐姐和姐夫依然盼望着于勒的歸來,父親和母親似乎也在“盼望”。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日,我們全家照例來到海邊棧橋,一切依舊,只是少了“唉!如果於勒能在這隻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奇啊!”這句話。父親和母親的希望已漸漸淡去,而姐夫的期望則日益增加,我在這三年裏也受到了不少好的待遇,因為只有我知道事情的真相。

這一天,天氣非常寒冷外面下着雨,這正是中午時分,全家人坐在大廳裏一言不發,就這時候,一語道破了這片寧靜“這是達爾汪司——菲利普的家嗎?”我們家沒有什麼人會來探訪,父親和母親雙眼直呆,相互望著,臉色發青,似乎誰來和他們討命來了,我們側窺着們外,我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是他、是他、賣牡蠣的叔叔,他依舊穿着那件襤樓的衣服、只是多加了一件薄而破的襯衫,頭髮長而零亂、蓬鬆,全身濕漉漉的站在門口渾身瑟縮着,他看見了父親“撲通”一聲,于勒叔叔雙膝跪倒在我父親面前,眼裏含滿了淚水,母親雙頰抖動着,眼睛已經睜得不能再大了,父親臉色煞白斷斷續續的説“你…你…你怎麼回來了?”“菲利普,我知道你們很討厭我,但是我沒有吃的了,外面又這樣的冷,我歇一歇就走”“母親猛的醒了過來,把于勒叔叔推出了門外鎖上了門,完全不顧叔叔在那無力的敲門,“這太可怕了,這卑鄙小人,這吸血的蜱”母親憤憤的説,如同要爆發的火山。我悄悄的出門把我的錢全給了于勒叔叔,他握住錢,笑這看我,轉身走了,漸漸消失在暮色中

誰也沒有再提過這難忘的恥辱不知過了多少天,一個西裝革履的人來到我家,他是我家第一個這麼氣派的客人,父母親忙為他倒茶,擦乾淨椅子讓座,問他有何貴幹,那人推開了母親雙手捧的茶,拍拍衣服冷冷的回答説“我家主人要我把若瑟夫帶走”“主人?”父母愕然了,一起把眼光看向了我,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家的主人是誰?”“是我”門外傳來一陣洪亮的聲音,我們不約而同地向門口望去,主啊!我簡直不敢想象,那個高貴的一副紳士的派頭的人竟然是三天前被我父母趕出門的于勒叔叔。他,他真的變成了一個有錢人。

母親的臉色瞬速地變了,她高聲的大叫着跑了過去“哦、親愛的于勒,我的好弟弟,你,回來了,真的是你嗎?前些天有一個人和你很像吶,不過我就知道不是你”父親也激動的想過去抱他,可是叔叔毫不理睬,他走到我面前,彎下腰對我説:“若瑟夫,我善良的孩子,願意跟我去美洲嗎?“不,我不會丟下我父母的”母親説“孩子、跟叔叔去吧!不過……更好”母親説的很小聲我並不聽清楚。我也跟着于勒叔叔去美洲了。

我繼承了叔叔的遺產,叔叔去世時在我手心寫下了“親情”二字,我繼後也接家人來美洲定居了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3

至於,我已經在“特快號”賣牡蠣賣兩個星期了,每次經過哈弗爾總會想到菲利普他們,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我每天賣牡蠣的錢總還能剩下來些,放到一個瓶子裏放起來。

“嗨,于勒怎麼又起這麼早,天還沒亮納!”

“噢,原來是船長先生,我準備起來賣牡蠣啊。”

“你也許該買衣服了,不用再來幹這麼髒的活了。”

“不是來體驗下層階級的辛苦嘛,順便再掙一些錢。‘

船長悄悄望望四周,等一個人也沒有時,悄悄説:“我説,於總,您千里迢迢從北美回來,就是為了在您員工的船上賣牡蠣啊!這叫我們多愧疚啊!”

“喂,你沒有泄露我的祕密吧?我不是告訴你,説有人打聽我的時候説我是法國大流氓嗎?忘了?”

“沒有啊。”船長説道“我就是按照您説的做的啊!不過,還真有一個人,嗯,我不認識的一個人打聽過你!”

這時,我看看四周,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心裏清楚,我該去看看我哥菲利普他們了,和他們一起住一段時間

哈弗爾也無非是這樣,當菲利普夫婦回去後,不知經那位精通實事的人知道于勒在船上買牡蠣,於是,若瑟夫的二姐離了婚,再也沒有人上門求婚了。菲利普家整天都是咒罵聲,痛罵那沒心沒肺的流氓于勒。

決定了回家的日期,在星期天,從船上下來,身穿從英國進口的燕尾服,腰帶3G手機,開着勞斯萊斯,因為我想給哥一個驚喜,那天,海面上風平浪靜猶如一塊潔白無瑕的翠玉,這卻施暴風雨的前兆。

到了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小屋,還沒到門口,便聞到了火藥味,接着聽到了咒罵我的聲音,那是克拉麗絲嫂的聲音:“那個沒心沒肺的于勒懶蛤蟆狗,他來信都説賺了財,可你看一看,現在他卻是一個賣牡蠣的老頭,真不是人啊!”他問就是打聽我的人他們見過我?帶着滿腦疑問,隨着一聲“哥……”邁進那棟破屋。

“你是……”隨着菲利普的一聲質問“是于勒?”

“哥,是我呀,您的親弟弟于勒啊!”我回答道“您在船上見過我?”

“是啊,我們本來想接你回來可是若瑟夫不讓你……不介意吧?”克拉麗絲嫂説道,一邊説一邊盯着我的真牛皮鞋。

“不是,是你們説叔叔是大流氓還不讓叔叔認出你們。”若瑟夫衝着克拉麗絲嫂大喊起來因為他感到不解。

“不要亂説話,若瑟夫,被以為你姐出去散步不在你就可以亂説!”克拉麗絲嫂大喊起來。

“我真沒亂説,嗚嗚嗚……”若瑟夫哭説道。

這一句句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衝我飛來,心被刺成五彩繽紛,流出一種叫傷感的東西,手中的車鑰匙緩緩落地,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家嗎?這就是我的親哥親嫂嗎?血紅的夕陽散發着血腥的氣味。

我不顧哥嫂在後面怎樣呼天喊地的喊叫,只顧朝“特快號’走去,因為我明白了一些醜陋的面孔,如此噁心。

而飛利浦則異常高興,于勒走就走吧,最起碼咱因為有一輛名貴的車了,他和克拉麗絲高興的擁抱在一起,並猜測于勒一定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不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來買車,但他們好像看到了許許多多用車換來的錢再向他們招手。

只有若瑟夫靜靜地看着……看着……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4

那一天的早晨,我們一家剛剛起牀,還能聽到母親和大姐準備去超市搶降價的日用品,父親準備去趕去公司的早班車。我們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吃的早餐,早餐也不太豐盛。只是一人一片的烤的半糊的麪包片和一小碗用快過期的燕麥熬成的粥。

母親對於這次的早餐感到非常噁心,尖叫道:這些都是些什麼東西?我親愛的孩子,你怕不是想用這發糊的麪包片打發我去醫院?

大姐對於母親的抱怨早已習以為常,我和父親也不意外。因為母親每天都會抱怨,所以大姐不慌不忙地吃掉手中最後一口麪包片,邊收拾餐具邊答到:如果不是用一禮拜前的麪包,我相信那一定會可口一些。不過也是巧,那是最後幾片乾麪包片了。

母親強忍着心中的噁心,將早餐送進自己的嘴裏,但母親的表情充分表現了他對早餐的厭惡。

這時門鈴倉促地響了幾聲,母親聽見不耐煩地説:若瑟夫去開門!

我為能逃離一會兒早餐而慶幸,跑到門口打開門。看見一位身穿墨色的西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人。

我問那個人:你找誰,先生?

他回答道:我找菲利普,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在家。我聽見他的聲音,讓我忽然想起之前船上遇見的叔叔,這個聲音只是少了些無助和疲憊。不等我回答,父親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便走出來,説道:我就是菲利普,有什麼事嗎?

那個人聽完父親的話,一把抓住父親的手説道:我親愛的哥哥,過了那麼多年,真沒想到你還住在這裏。

父親連忙抽回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的答道:什麼?你在説什麼?哥哥?什麼哥哥?父親驚慌的亂答,很快他找到了頭緒,等等,你是于勒?

是的,我是于勒。

父親一掃原來的驚慌,立馬笑臉相迎,走上前同於勒握手:我的好弟弟,這麼多年你可算來了。説完就把于勒迎進屋,並對母親大喊:克拉麗絲,于勒來了!這一喊,把母親和大姐喊蒙了,但很快她們看見了于勒的.裝扮和父親的暗示。大姐道聲叔叔好!,立馬轉身打電話去叫二姐和她的丈夫。而母親則迎上去説:天吶,于勒你怎麼才來?

他們和于勒一起坐在沙發上,同於勒一起開始聊起家常,並給了大姐十法郎,讓她去買點兒茶或酒。

只是他們沒聊幾句,于勒便拿起一直提在手裏的黑色手提箱,並把它放在桌上説:之前實在是抱歉,年輕不懂事,連累了你們。我現在有錢,這是5萬法郎,以及我在公司5%的合同,希望可以補償我曾經給你們帶來的經濟損失。

5萬法郎?母親尖叫道,這怎麼能行?這麼多錢。我總感覺母親只是禮貌性的禮讓,因為她的目光就沒有從手提箱上離開過。

沒過幾分鐘,于勒説公司還有事便離開了,悄無聲息,和他來一樣。

于勒走後大姐買了瓶酒回來了,二姐和她的丈夫也到了,不過他們撲了個空。很快一家子圍在黑色手提槍旁,開始討論分錢的事,最後以至於都吵了起來,像一大堆蒼蠅。

後來吵了一整天,錢也沒分好。二姐和她的丈夫還在這裏睡覺,説是明天繼續分。五張嘴,就這麼不歡而散了。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5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於勒叔叔,也再也沒有聽到一點有關他的消息,他在我的記憶裏悉變陌生。

今天,我和母親去市場買點東西,大家都面帶微笑地從我們身邊走過還不是有人給我們打招呼。

“嗨,克拉麗絲,好久不見,還好嗎,來坐坐。”對面一向和我們不和的賣大米的徐老闆對喊道。

母親拉起我就走:“這個人昨天還兇巴巴的今天怎麼就……肯定有鬼,若瑟夫咱們走。”

“母親,今天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和以往對我們的態度不同呢?”

“我怎麼知道,真是的,趕快回家。”母親瞪着我。

我只好低下頭任由母親拉着我。

“聽説于勒回來了,你知道嗎?”“聽説了,還聽説他發財了。”兩個婦女從我們身邊走過。母親聽見了跳起來叫到:“什麼,于勒發財了,還回來了,不行,回家看看。”然後,拖着我跑回家。還沒有到家母親就叫起來:“于勒,親愛的弟弟你回來了嗎?”

“誰,誰會來了,于勒嗎?”

“我聽説于勒發財了,他沒有回來嗎?”

“沒有。”“

好啊,這臭小子,發財了就忘了咱們,真是缺德埃”母親氣的眼冒金星,父親也跟着罵起來。

突然,一個西裝革履穿戴整齊拖着一個大皮箱手裏還拿着幾盒營養品向我們院子走來。我大叫了一聲:“哇,那,那不是于勒叔叔嗎?” 他們聽見了都跑出來,母親兩眼放光,高興地叫道:“哇,是于勒嗎,我親愛的弟弟嗎?天哪!”接着母親用手拽了拽有些皺的衣服,替父親整了整衣領挽着父親笑眯眯的走上前。

“弟弟,我想死你了。”父親假裝帶着笑容説。

“親愛的于勒,我的弟弟,是你嗎?”母親露出笑容説。

“嗯,是我,真高興還能見到你們。”于勒叔叔説:“這是給你們買的一點東西,你們收下吧。”

“還客氣什麼,回來就好,還買什麼東西嘛,真是的。”説着母親連忙接過東西。

“快,女兒,女婿快出來向你們高貴的叔叔問好,若瑟夫,過來。”父親急忙把我往推。

我恭恭敬敬地走過去:“于勒叔叔好。”

“喲,長高了不少嘛。”説着從包裏拿出一個脹鼓鼓的紅包給“來,自己去買點東西。”

母親看着笑容更加燦爛説:“愣着幹嘛還不謝謝叔叔。”

“謝謝叔叔。”

“客氣什麼,一家人説什麼兩家話。”

“就是就是。”父親拍着于勒叔叔肩膀説。

“來進屋坐,快若瑟夫去沏茶。”母親説。

“不用了嫂子,我還要個趕回去工作,今天我和老闆到這來視察工作所以有機會來看看您們,我馬上就要走了。”

“啊!那你什麼時候再來看我們啊?”母親一副緊張的樣子。

“這個……就不清楚了,這次回來我是想把以前用哥哥的錢還給他。”説着從包裏拿出一疊錢:“你們先拿着吧,這點錢就當是我還哥哥的。”然後又拿出一疊錢説:“這是給你們的,你們貧苦的過了這幾年也該想想福了,拿去買套房子好好生活。”

“我就説嘛,嫂子沒白疼你。”接過錢母親看着父親樂開了花,緊緊拽着錢,生怕下一秒叔叔又後悔了,父親也呵呵地笑起來,姐姐姐夫也在一旁高興地手舞足蹈。

給了錢,叔叔告別離開了。母親在後面喊:“親愛的弟弟,歡迎你下次再來。”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6

回到哈弗爾後,我們一家人不再每個星期天都去海邊棧橋上散步。只是偶爾經過時,看見大海船進來,父親會小聲抱怨着:“但願于勒不在這隻船上,不然我們就倒黴了!”

幾個月後的一天,于勒來信了。父母趁女婿不在時,拆開了信封。信上是這麼寫的:“親愛的菲利普,我的買賣做得很好,我賺了些錢。過幾天就回去,那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快活地過日子了。”

“這怎麼辦呢?這幾個月于勒這個賊怎麼可能賺大錢呢?一定是騙我們的!”母親十分焦慮,“不,不會他又要來花我們的錢……我們的錢吧?”

父親蹙着眉,思索了一會兒,説:“我們搬家吧!”就在我們搬家的前一天,我的叔叔于勒回來了。

“咚!咚!”于勒敲着門,“菲利普!菲利普!你在家嗎?”正在收拾行李的母親還在和父親説笑着未來的計劃時,聽見了這“可怕”的聲音。母親的歡笑聲戛然而止。因門沒鎖,于勒推開了房門。這走進的于勒和我那天見到的截然不同:他穿着皮大衣,皮帽子,還有牛皮的閃得發亮的大靴子。那耳朵上帶着白銀做的耳環,他右手的大拇指上帶着耀眼的黃金戒指。

母親的臉頓時裝悲為喜,不過母親臉上的笑容十分怪異。就想把一顆石頭砸平靜的水面蕩起的水波那樣。母親的笑容凝固了,竟説不出一句話來。而父親呢,他就像是看見了復仇女神那樣,又是驚喜、又是恐懼。他走到于勒身邊:“親愛的于勒,是你嗎?”

“噢,是的。哥哥,嫂子,見到你們真是高興。”于勒笑着對父親説。

“于勒,你,你是怎麼發財的?”父親表示十分疑惑。

走到我的叔叔,我的親叔叔于勒身邊。母親恢復了正常,也走到叔叔身邊。帶着她從來不帶的,潔白的手套。在於勒的皮大衣上摸了又摸,“是啊,于勒。那天我們在哲爾賽船上看到的買牡蠣的船員不就是你嗎?怎麼,短短几個月就闊綽了?怎麼就……”母親彷彿意識到自己説錯了什麼。

看了看我,好像明白了一切。明白了那天向船長打聽的人是誰,明白了那天父親為什麼不認他這個小商販。于勒頓了一會兒,從容地告訴我們:他在釣魚活動中幸運釣到一隻蚌,他把那蚌裏的稀有的紫色珍珠拿去賣了很多錢。

“于勒,你現在有錢了,我們很開心。你看看我們現在的家境,你哥又不太會掙錢,老大又沒對象,若瑟夫有需要錢上學,所以……你要不要意思……意思一下?”説着便用腳踩了一下父親。

啊,你看……”

“我瞭解。”于勒掏了下口袋,不僅還清了所有的債務,還給父母親好幾倍的本息。“我還有重要的事,先走了。”于勒給了我們錢後就離開了,從此便杳無訊息。因叔叔于勒的關係,大姐找到了合適的丈夫。

在叔叔于勒離開後的每個星期天,我們又像從前那樣,衣冠整齊地到海邊棧橋上去散步。父母親總是望着海上的船隻,貪婪的説:“唉!如果於勒能在這隻船上,那該叫人多麼驚喜呀!”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7

那次哲爾賽島之旅,成了父母的心頭大患,他們為了那件事,變得有些怕見人了。父親也不再説那句“永不變更”的話了,母親也不會把于勒叔叔的信拿給別人看了,每當別人向父母提起于勒叔叔時,他們總是含糊地應着,搪塞過去。

“啊!我那萬能的主啊!但願那個流氓不再回來,但願他給我們的災難已經結束了”。母親每天都如此祈禱,這至少可以讓她的心得到一絲慰藉。

但是,可怕的事情終於來臨了。

一日,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揉揉眼,沒錯,是他──我的叔叔于勒。他正站在路邊,渾身瑟索着,向路人乞食。我走了過去,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走過去,大概是那份不捨的親情在驅使着我吧!我從兜裏費力地掏出我僅有的15個銅子,塞給他。他笑着看了看我,轉身走了,漸漸地消失在暮色中。

我回到家,低着頭走到正在做飯的母親跟前,小聲説:“我今天見到于勒叔叔了。”

“當”地一聲,母親的勺子掉落了,我拾起它,把它交給目瞪口呆的母親,轉身走了出去。

晚飯時,大家都議論着這件事,甚至於想好了當於勒叔叔來家時,怎樣去羞辱他,讓他在這個家呆不下去。正在談論時,“噹噹……”一陣敲門聲傳來,姐姐對我説:“約瑟夫,去看看是哪個討厭的傢伙”。我開了門,門外站着我那可憐的叔叔于勒。一家人都驚呆了,父親努力地嚥下口中的飯,説:“我的天啊!你……怎麼……來這裏?”

“撲通”一聲,于勒叔叔雙膝跪倒在父親面前眼裏含着淚水,“菲利普,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是,我……我沒有吃的了,天又這麼冷,我只有來找你們了……。”“出去!你這個無賴,你這個流氓。”母親猛地醒了過來,把于勒叔叔推出門外,然後鎖上門,全然不顧于勒叔叔那用力的敲門聲。“哦!這太可怕了,太不可思議了。他竟然,竟然跑來向我們訴苦,哼!這個無賴這個卑鄙的小人,我再也不要被他騙了。”母親憤憤地説着,如同爆發的火山似的。

總算平靜下來,大家誰也不願意再提起這件難以忘懷的恥辱了。

三天後一個像隨從似的,但穿的很氣派的人來到我家。父母趕忙為他倒咖啡,讓座,並問他有何貴幹,那人推開母親雙手捧上的咖啡説:“我家主人要帶約瑟夫走”。“主人”父母驚愕了。一齊把目光轉向我。我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不約而同的向門口望去,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那個西裝筆挺、一副紳士派頭的人,竟是三天前被母親趕出門的于勒叔叔啊!

他,他真的真成了有錢人。

母親的臉迅速變了一下,她大聲叫着跑過去,哦!親愛的,我的天啊!于勒,我的好弟弟,真的是你嗎?父親也激動得要和于勒叔叔擁抱,但于勒叔叔全然不顧他們,他走過來,彎下腰對我説:“約瑟夫,我善良的孩子,你好嗎?”“我很好,于勒叔叔。”“你願意跟我走嗎?”

“不,我不會捨棄我的父親、母親的。”

“噢!上帝呀!看看這傻孩子。”“于勒,你帶他走吧,我們放心你,當然,如果……生活將會更好。”中間的部分聲音很低,我沒聽見母親説什麼,但我可以想到。

“你願意嗎?孩子。”

“不,我已經説過了。”

于勒叔叔讓我伸開手掌,他用他的手掌貼在我的上面,然後在我的手掌上寫下一個字“Love”我笑了,于勒叔叔也笑了。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8

父親看見了一個身着華麗的人,最重要的是他和于勒長的很像。

“看!克拉麗絲,你看那個人像不像于勒?”父親立馬走過來,對母親激動地説。母親,朝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突然面色也激動起來。“好……好像是。你快去打聽打聽!”母親激動的説話都有點哆嗦。

父親向那個船長走去。“嘿!夥計,能告訴我那個看起來很有錢的人的身份嗎?”與船長交流半天的,父親終於開始問到。

“噢!你問這個幹什麼?”船長的聲音低了下來:“他是一個非常有錢的人,聽説叫于勒、達爾芒司,剛從美洲回來。”

父親聽到後萬分激動,“謝謝!感謝您!願上帝保佑你,好心的先生!”

船長對這個面色十分激動的人感到奇怪,但沒有問,只是古怪的看着這個人一邊走一邊嘟囔。

“是他!真的是他!”父親呢喃着,向母親走來。

“是他嗎?”母親急迫的問道。

“嗯”

“走!……快……我們快去見他呀!”母親有些激動的不擇言語。

我們一起走向那個衣着華麗的人。

“請問您是于勒、達爾芒司嗎?”父親面色激動的問道。

“請問,你們是?”商人奇怪的問道。

“我……我是…是我啊…”父親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哦,你是……菲利普,克拉麗斯?”商人想了半天,對我們的身份表示懷疑,語氣很淡漠。

“于勒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會有出息的!”母親拍着馬屁。

父親也追着説道,“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天天在棧橋上等你。”

“這就是我的叔叔,我的親叔叔”我心裏默默的想,于勒叔叔當然知道面前這兩個對自己熱情如火的人,當初是怎樣把自己趕出去的。看着和當年一模一樣的衣服,還是那麼破舊,不堪,他眼裏有濃濃的不屑之意。

説道:“哦,果然是菲利普,還是那個樣子!”

“嗯!是呀!”父親説道:“終於熬到頭了。”不過這句聲音很小。

“快!快叫叔叔!”媽媽催促道,我從未見她如此着急。

“叔……叔叔,我很想你,你終於回來了。”我怯怯的出聲。媽媽好像很滿意我的回答。

父親興奮的對於勒説:“這次回來,你就不走了吧?”

于勒叔叔淡淡的説到:“美洲那邊的生意很忙的,我只是回來看看”

“這樣啊,那你在信上説,我們……”

“菲利普,來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船”

“于勒,我其實計劃……那個……我們一起……”父親急切的想要説出自己的計劃。

母親也急了:“是呀,你現在這麼有出息了,我們可以一起……”

“哦,我忘記了,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你們先在船上轉轉”

于勒叔叔轉頭就走了,沒有絲毫眷戀,父親弓着腰直對着叔叔的背影點頭。母親偷偷擰了一把父親:“一定要把咱們的計劃説出來,一定要于勒給我們錢。”“會的,一定會的”父親似乎很相信這個弟弟。

我看着他們,不知為何,對自己將要來臨的幸福生活並不是很期待……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9

早晨,一抹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户,灑在菲利普夫婦的家中。一陣敲門聲打破了短暫的美好與寧靜。

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筆直地站在門外,但臉上早已沒了該有的英俊容貌,只剩下歲月留給他的痕跡——滿臉的皺紋。我認清他的臉後,感到驚喜與奇怪。這還是三年前的那個窮酸的買牡蠣的叔叔嗎?見我來開門,許久沒有動,母親與父親來到門口。“啊,你……你……是於……于勒嗎?”叔叔面無表情地回答着。父親和母親呆滯了一會兒,然後低着頭連忙招呼叔叔進屋坐。當父親與母親,一個去廚房倒開水,一個去外面買蔬果。在他們忙碌之時,叔叔于勒一改剛才的模樣,臉上像綻放了花兒一樣微笑着。儘管他的臉上充滿着皺紋,但他笑起來是那麼和藹可親。不一會兒,母親從廚房裏出來了,手裏拿着熱騰騰的水,父親也從外面回來了,手裏提着新鮮的蔬菜和水果。父親和母親做好一切後,和我們一起坐在沙發上。父親突然把自己的手放在叔叔的手上,這樣一來,氣氛變得更加突兀了。父親正準備説些什麼,但母親在這時候卻説話了。“于勒,我們就知道,你一定會履行你的諾言。回來與我們一起快樂生活的。”説完,母親還不忘打量一下叔叔。我看着父親母親臉上的歡喜與快樂,想起三年前他們對待叔叔的無情無義。心想:大人們真是奇怪。他們的動作讓叔叔先是一愣,但後來卻又一笑,似乎是恍然大悟。

不久,叔叔看了手腕上的金手錶,便起身準備離開。父親母親想要挽留叔叔,但叔叔不肯,便哀歎一聲離去了。父母親在閒談着,母親説:“看來,你的弟弟真的有出息了。你看見他那金手錶了嗎,閃閃發光,簡直了,快要亮瞎我的眼睛了。他什麼時候會再來,並且給我們錢呢?你説,我們應該用他給的錢做些什麼呢?買一套大大的房子,買一些漂亮的衣服?”説着説着,母親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父親對此沉思了一會兒就也隨着母親笑起來了。兩天後,叔叔于勒再次拜訪,他依舊板着個臉。那天嚇着大雨,烏雲密佈,閃電在黑布中疾馳、明亮。他首先來到我面前,還是用他那微笑的臉龐,温暖我的內心。他説:“你是不是三年前,給我小費的那個男孩?並且你那時還是與你的父母來的對嗎?”説罷,我便傻乎乎地點了點頭。于勒叔叔從身上掏出一把法郎幣給我,對我笑了笑,接着説:“這是給你善良的獎勵,希望你能堅守本心,保持善良的本性。”旁邊的父母早已黑了臉,不知所措。

叔叔走到我父母面前,大聲呵斥着:“菲利普夫婦,你們還記得你們的所做所為嗎?當然,不管你們是否記得,反正我是一清二楚的。”説完,便拿出當初他拿走的父親的錢,拋在空中。敲出“乒乓響”與雷雨聲融為一體。訓斥聲也充斥着整個屋子。叔叔説完,怒氣沖天,但他盡力忍住了內心的憤怒與悲傷,緩緩地説了一句“從此,我們再也不是一家人,我的錢與你們無關。不過,若瑟夫還是我的侄兒。他會繼承我以後的財產。你們不要在痴心妄想了。”説完,便破門而出。父母像是失去了脊樑,癱倒在地,木訥地頹廢地坐着。

外面的雨依舊下得稀里嘩啦,雷聲卻一聲比一聲大,好似嘲諷着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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